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藕山捧在
掌心里的小女儿
当年,在岸边嬉水
没有抓住哥哥长凤洲的手
被洪水冲到下游三百里
传说,每年发大水的季节,荷叶洲不设防洪堤
跟在老人后面,不说一句话
苦练一身的轻功,学着青萍的模样
贴近江面飞
洲上,盛产清朝的遗民,彭玉麟的水师
太平天国的过眼云烟
盛产灯红酒绿,“小上海”的气象
和我姑父一家的人脉
小时候,我跟奶奶曾在姑妈家住过一阵子
乡下,有露天电影
捕蝉,下河游泳的戏闹。许多
争强好胜的小朋友
那里是我童年的天堂
夏日的傍晚。坐在码头上
风吹荷叶洲,一衣带水
足够她妩媚
风吹村庄,五谷丰登,足够我挥霍
荷叶洲是长江眉宇间的一棵痣
年少的时候多看了一眼。至今,我还暗恋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