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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石榴情深

发布日期:2015-06-30来源:企业文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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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芍药笑春风,五月石榴火样红。若有雅人爱比较,更胜春色一分红。
        一首不知出处的诗句,让我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到我魂牵梦萦的故乡。端午节前后,正是一年明媚的季节,故乡的榴花已红,她好像要把积蓄一春的力量都要尽情释放出来。一树绿油油的枝叶间,一朵朵花骨朵仿佛是跳动着的一盏盏火焰,娇艳清丽,明艳照人,惹得许多小鸟和翩翩飞舞的蜂蝶从篱笆上越过来,也惹得人们驻足观看。
        红艳满枝染月夜,晚风轻送暗香来。小镇上的人们大多会在院子里栽种几棵石榴树,以图“多子多福”的吉利,而事实结果是为自己的院子增添一道美丽的风景。我已记不清红艳的榴花映红了我童年的多少个日夜,小时候我时常站在院子里,仰脸看那一树热烈的嫣红,心里盼望着果实快点成熟。
        石榴花盛开的五月,正是小镇上的人们栽秧打田的耕种季节,当瓢泼的大雨洒落下来,飞珠溅玉般击打在黢黑的木板房的瓦片上,从一溜溜瓦沟里倾泻下来汇聚成一幕幕雨帘,我们小孩在雨帘里钻进钻出,自得其乐。一株株石榴树站在雨中摇曳生姿,像一个个被雨淋湿的少女令人顿生爱怜。
        天降甘霖,给渴盼一场透雨的人们带来惊喜,他们纷纷带着斗笠,身披蓑衣,光着一双双铁脚板冒着大雨邀着水牛肩膀上扛着犁铧来到乡间的水田里,挖沟堵水,不一会,浑黄的水溢满了一块块水田后,满坝子“驶、驶...”吆喝牲畜声顿时响起,水牛背上腾起的水雾冒着热气,弯弯的犄角上不时还飞来一两只浑身精湿的八哥鸟儿站在上面,晃悠悠地晃悠悠地多么悠闲自在,它们可不是来玩儿,乌黑的眼珠不时觑着被翻耕的田里,随着一双双长满老茧的大手有力地握住油亮的木头犁把,铮亮的犁铧把厚实的土地犁开,那里不时会露出的蚯蚓和小虫子会成为它们的美餐。田畦上担着秧苗劳作的人群往来不绝,男人们在前挥鞭赶牛耕田,泛起的一圈圈涟漪和人们欢快的山歌在山里荡漾开来,妇女们则在被反复翻耕平整的水田里排成一排拉线插秧,不一会儿,水汪汪的一块块田畦里就插满了绿油油的秧苗。雨幕中,透过挂满水珠而明艳的石榴树看过去,好一幅陶渊明田园式的绝色。而许多年后,作为一名筑路建设者的我一直萦怀的是感叹稼樯的艰辛和对勤劳的父老乡亲的敬意,他们就像那雨中举着一枚枚火红果实的石榴树,执著而乐观。
        今年端午时节,我回了一趟老家,故乡的榴花依然开得生气盎然,甚或红过往年。只是,小院终日门掩黄昏,少了在石榴树下的顽童和溪边浣衣的熟悉的背影。
        我还记得,在故乡我家紧邻童年的小伙伴梅子,她家院里那两棵大石榴树每到此时总是满树繁枝,恣意盎然,十分好看。而那红红的石榴花瓣儿就象梅子那绯红的小脸蛋,嫣然一笑露出的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多像那甜石榴爆开口后绽露而出的晶莹剔透的石榴子儿啊。
        年年岁岁榴花红,岁岁年年人不同。一恍许多年过去了,当初脸儿红润润的小姑娘梅子长大后也不知嫁到了何方?那寂寞开放的石榴花是在等谁呢?我想,才有这五月的榴花照眼明,才有这一年一度的韶光。
        而不远处,榴花开欲燃。(叶子)

文章录入:韩波      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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